世间的美只配他享有,春天是不够的

【赤安/秀零】甜牙与智齿

·牙医阿卡伊x病人零

·全架空警告

·预警,这个哥写作赤井秀一读作冲矢昴。

·智齿,糖果,情话和你

“你知道我一直是个sweet tooth. ”

降谷零不喜欢春天。

冰雪初融,黏黏糊糊的季节。像黏在糖纸上的化掉的糖果一样,过剩的甜味争先恐后的跑出来。

他刚处理掉放在储物柜里的一罐糖果。

找到这罐糖是个意外,柜子里还有许多不属于他的东西,罐装糖果,纸包蜜饯之类。

它们躺在以前不论如何也找不到没有注意过的角落,降谷零曾一度以为只有等到蜜蜂进来觅食这些私藏的甜嘴才会出现。毕竟它们的主人真的很像一只偷藏蜂蜜的熊。

拿出其中一块,打开包装的过程有一点困难,已经完全黏住了,他扯扯糖纸都能拔出丝儿来,最后他索性将已经变形的糖果包回去,连罐子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降谷零盯着罐盖边缘铁皮已经略微脱落的糖果罐,觉得自己左边的牙肉又肿了三番,牙疼折腾了他一宿,晨起刷牙时还被漱口水冰了个激灵,疼痛突然冻结了一下然后变本加厉,他连准备早餐的心情都没有。

这是他独居的第三年,当然这是从前男友搬出他的屋子开始计算的。

虽然有男友前他也一个人住,但他始终认为那叫生活,而在拥有一个同居人再分开后,需要重新适应没有另一个人存在的房间才叫做独居。

成年人的爱情都是见缝插针,警察和医生都很忙,什么你救死我扶伤之类的浪漫情话在和平年代完全就是空谈。

何况这医生还是个牙医,只要罪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一般不会对常人的牙齿动想法。

他们有过激情,在为数不多的两人都有的时间里,只不过相处一久,被挤压出来的仅剩一点糖汁都氧化成酸。

在私底下他的性格比医生要火爆,工作的压力或者什么可以让他一点即燃,同时他也是很缠人的伴侣,如果抛出的争吵不被回应,他会更加抓狂。

他们从上房到上床几乎不需要理由,而近乎无理取闹的争吵的结局,大多数时候都是对方投降。

也有例外。

“理智一点,我们都很忙。”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争吵的收尾,说完赤井就拿起外套去上班了。

就是这句话和关门声突然浇灭了降谷零所有的怒火,无来由的,人的情绪瞬间千变万化,回过神来的时候赤井秀一的东西已经被他打包丢在了门口。

第二天他出门时,那些行李已经不见了。

他早就忘了当时看到门外空空如也的感受了,大概是没有想到赤井秀一真的会乖乖离开,他或许消沉了几天,然后不得不在高强度的工作下心里默默赞同了他的话,真的很忙。

然后他们像堵了一口气一般,彼此失联了整整三年。


断断续续的疼痛折磨了他近乎整个春天,最严重的时候他几乎张不开口,食难下咽。吞下最后一颗布洛芬也无济于事以后他决定去医院看看。

如果他知道自己马上要面对的医生会是与自己分手三年的前男友的话,他一定在诊室外立刻撕掉排号纸,打断自己的双腿让自己换个地方看病。

“12号降谷零先生,请进。”一位短发护士从门里探出头来,向等候区的人招呼着。

降谷零含糊的应了一声,把手边的文件摞好,放进公文包。

“定期检查牙齿是好习惯,并不是不可以再吃糖了。拿好了,明天才可以吃哦。”

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降谷零的眼皮跳了跳,一脚刚踏进诊室,又收了回来,定睛看了看门边塑料卡上的值班医师的照片——赤井秀一。这个人和他前男友长得真像, 他根本不需要看下标的名字。

他微微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这个人会跑回到美国去继续他的职业生涯,毕竟牙医在美国这种强调注重生活品质的国家比起日本要吃香的多。

目光追回声源,站在门口的降谷零只看得到赤井的背影,宽厚笔直的肩背,赤井很高,他蹲下来白大褂几乎拖在地上才勉强和把花边裙角揉的皱巴巴的小女孩平齐。

听了医生的话,哭的满头大汗,碎发黏在额头上的小姑娘刹住了啕嚎转变为抽抽搭搭,“可......可是......”

她摊开的小小掌心里躺着一枚糖果。

“没关系,放在口袋里,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他猜想赤井应该是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女孩的表情明朗了起来,她把糖果握在手心里学着医生的样子把肉呼呼的食指竖在嘴边。

女孩的母亲很快过来接走了她,一边道谢一边惊叹自己家的小哭包居然没有在哭泣,女孩在门口消失时还不忘探回来拉扯着自己口袋里的秘密小声与赤井道别。

温馨的画面,如果可爱女孩对面的不是赤井的话他简直要为这位医生的温柔举动流泪。他现在只想趁赤井还没有转过身发现他立刻变成空气消失在门框外。

“怎么了,降谷先生?”短发护士盈盈笑着送走这对母女,发现了杵在门口久久没有进来的降谷零,于是好心询问。

跑不掉了,降谷零朝她抱歉的笑笑硬着头皮走进去。

赤井秀一已经坐回了椅子上,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听到护士的询问才掀起眼皮看了降谷零一眼,眼睛里好像投入了些什么,又很快沉在了潭水里。

“啊,是零君,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没有惊讶或者是什么,刻意兴奋的语气听起来的确就像是久别重逢。

降谷零一时语塞,这完全是一句作为医生不必要存在的废话。而换个角度来看,以他们现在的医患关系,他在赤井眼里说不定就像在世界杯赌球时才找回前男友的联系方式的球盲前女友。

他被自己的不恰当比喻说服了,并且感到略微尴尬。“来牙科能有什么事。”

“毕竟我也不能确定公安大人是不是因为思念专门挂号来看我。”

“请不要太自作多情。”降谷零没好气的说。

他看着赤井口罩半挂在左耳,垂下来随着动作晃晃荡荡吊儿郎当的样子,突然想起了刚刚那位小女孩,说不定她会哭完全是因为这位看起来就像吃人妖怪,毫无医生给人安心稳重之感只会拿糖果哄骗的怪叔叔。

赤井不知道眼前这个翘着金色发尾看起来气鼓鼓的男人在想什么,瞪着他的灰蓝色眼睛里似乎还有一点笑意。

“我还以为在牙科糖果禁止。”

“噢,你说这个吗,”赤井秀一从自己名牌边伪装成茶叶罐的小罐子里拿出一块糖果,朝他晃了晃,“这是我自己的屯粮,有时候也会用来哄哄烦人的小孩。”

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直奔降谷零而去的闪耀的小流星。

烦人的小孩。

降谷零看着自己手掌上水晶糖衣包着的亮闪闪的硬糖,也不知道该不该发作。

“话说回来,当年你为我收拾的东西里可没有放上我的甜嘴儿们。”

“实不相瞒他们前几天才被我丢进垃圾桶。”

“居然是前几天吗?”赤井秀一惊诧不已的样子实在是看起来有些欠揍,“我还以为你该把他们都吃掉,这样对我的打击比较大,而且也可以解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牙科。”

“谁会爱吃那些甜的发腻的东西啊。”我也不想在这里会碰到你好吗?

“说不爱吃,甜点你却最拿手。”这位牙医说着把剥开的硬糖向上抛然后用嘴接住,得意洋洋的把嘴里的糖咬的咯吱咯吱响。



喜好甜食的是赤井秀一,他却对此摸不上门道。初次发现降谷零有这项技能的时候,他只是刚挂掉训斥妹妹食甜无度迟早蛀牙的电话,并且恰好路过一家咖啡店。

仅是恰巧,他现在更愿意称之为缘分。

他惊喜的发现店员比起冷冻柜里的蛋糕看起来更加香甜诱人,从玻璃窗爬进来的午后阳光像是蜂蜜糖浆浇在那位小哥的金发上,再慢慢由地心引力牵引着缓缓坠落形成波浪边缘,装点着巧克力肌肤。

“这位先生您需要点什么呢?”

甚至连声音也像灌了蜜。

他就这样放弃了自己钟爱的黑咖啡,欣赏着这块蜂巢蛋糕的美貌顺便吃掉了妹妹嘱咐的礼物。

像街上偶遇一个正妹的好心情持续了将近一天,让他在两手空空的回到家,面对吊在他手臂上失望生气的几乎要把他胳膊咬下来的妹妹时候,忘了把她丢开。

“乖一点,以后天天有蛋糕吃。”

世良像个玩具小熊一样挂在哥哥胳膊上,惊讶于自己悬空的时间竟然超过了三十秒。

老天,她牙都咬酸了。

多亏了她是牙医的家属,从小有着一口好牙,她怀疑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在哥哥手臂上留下的整齐的牙印,再抬头看着哥哥笑眯眯的实在诡异的脸。

她从哥哥身上蹦下来,将信将疑的开口,“什么意思,我们家甜食禁止不是你定的规矩吗。”

“你也没让我少买不是吗。”

“毕竟我哥哥是牙医嘛。”

因为有牙医哥哥所以怎么吃都没关系,这个赤井秀一从来不认同的逻辑好像突然间说的通了。

“有道理。”

“???”

谁又能知道这个蛋糕师是一位潜伏任务中的警察,而长期带着妹妹来光顾的食客是一位牙医呢?

后来这两个人都不再出现在这家名为波洛的咖啡店,不过金发小哥的蛋糕只为这位牙医而做了。

“糖也拿了,那么来吧,我帮你瞧瞧。”

说着赤井牵起了口罩,只露出一对眼睛,而降谷零顺着他的指示坐上了蓝色的皮制综合椅。

“别紧张,你也不是第一次上我的病床。”

闻言降谷又脸黑了三分,怎么带上口罩也不能让这个人停止胡言乱语,他下意识看了看还在里间准备医疗器材的护士小姐,稍微缓了口气,这个美国佬还是像三年前一样嘴上没边。

“请不要说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唔,或许应该把病字去掉比较贴切。”

综合椅背缓缓放下,他看着眼前的医疗台匀速下降,经过白墙,最后视野里只剩下了冷光灯和天花板,他形成了半仰躺的姿势。他不喜欢这个姿势,感觉自己像被绑在绞刑架上,任人宰割。

他听着小护士来来去去叮叮当当的准备些什么,自动取水机为他倒了杯水,吸唾器也调试好了正在呼呼的运作着。然后赤井秀一发话了。

“田中小姐,你出去吧。”

“诶?赤井医生不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这是我朋友,他怕疼,说只有我在比较安心。”

“我什么时候……”降谷零想辩解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赤井截胡。

“田中小姐就暂时放个假吧,楼下的咖啡记在我账上。”

“哎呀哎呀,赤井医生还有这样可爱的朋友。”

护士小姐认真瞧了瞧椅子上让自己拥有了短暂假期的帅哥,然后欢欣鼓舞的放下准备好的器具出去了,临走时还不忘安慰降谷零别担心赤井医生是这里经验最足的,不会有任何疼痛和后遗症的哦,她留下了这样的话然后雀跃着离去,并没有看到降谷零沉痛挽留的目光。

说实话,躺在综合椅上的感觉并不太好,或者说医院和身边这位恶劣医生本来就不会给人带来什么美妙的感觉。

降谷零躺在那里抬眼就是冷光灯和天花板,空洞的感觉,他郑重其事的把手交叠在腹部,手心压着那一枚糖果,即使如此也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安全感。

冷光灯并不刺眼,但看久了还是会疲惫,降谷零眨了眨泛酸的眼睛,目光不小心触碰上了碧色那对,赤井告诉他别害怕,听完他干脆把眼睛闭上了。

“啊——”

他跟着赤井的声音张开了嘴。

冰凉的铁器伸入了他的口腔,在里面探来探去,敲敲打打。

“放松下来。”

看病最忌讳的就是伪造反应或者抗拒表现,隐瞒病情。这常发生在不愿配合医生诊治的患者身上,在患者的角度说,他们经过检查将会在医生面前毫无保留,牙齿缝隙难以清理的的细小纤维,不完美的牙斑什么的。

然而在这两个人这里,即使经过了互不干扰的三年,他们的相处方式依旧与分手的时候一样,降谷零的脾气让他不允许自己在赤井秀一面前示弱,即使是作为医患关系,他也下意识的隐藏自己的情绪,然后心想自己早上到底有没有好好刷牙以及昨天晚上吃了什么。

“我说,放松下来,零。”口镜推了推降谷的舌头。

降谷零啊啊啊了几声表示不满,因为嘴巴张着的缘故他也只能发出啊的声音,虽然音调可以通过咽喉调节,但大概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了。

“别急,嗯,局部变黑,龋洞较深且敏感,糟糕了,得全部拔光,我给你做一口新牙吧降谷君。”亏得赤井能接上话,他故作惊讶,面带惋惜。

不过他很快就因为降谷的怒目而视噤了声,上挑的眉毛和眼神里的不善告诉他再胡说一句他可能就要惨死在自己的诊疗室,毕竟谁也不知道一位公安警察的怀里是不是会有一把枪。

“我投降,我投降,其实只是长了一颗智齿,智齿萌发导致的红肿和盲袋积脓。”

“其实它还挺可爱的呢,横着长,和主人一样任性。”赤井秀一接着说道,顺便拿口镜轻轻敲了敲那颗刚萌发的牙齿,这刺激让降谷零疼的差点叫出声,舌下也不受控制的被唾液腺反射性分泌的唾液盈满。

疼痛和无法吞咽的焦躁感让降谷零的几欲抓狂。

赤井秀一善于捕捉降谷零的变化,在他暴走边缘,赤井立刻将口镜从嘴里拿出来,果然嘴里再无异物威胁的降谷瞪大了眼睛挺身坐起,“你这样的医生怎么还能呆在医院里啊。”

医生夸张的后退一步,举着口镜和探针无辜的眨眨眼,“当然是因为我医术高明,我的诊断百分之百没有问题,”其实他还真怕降谷把他的口镜柄咬断,或者这不透钢的小兄弟把他一口好牙给磕碎了,不论是那一种都十分可惜。

“智齿的话,我建议你还是拔掉比较好。”



天知道降谷零为什么接受了赤井的建议,他执意认为是对医生信任的本能驱使,赤井穿着白大褂带着蓝色口罩给出建议的样子,实在是像个正经医生。

他很快就后悔了。

“在这个小手术之前,我需要给你做个口腔的全面检查以诊断你是否适合拔牙。”

到此为止,降谷零都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决医生是前男友这一小插曲,正式开始今日的行程安排了。

直到赤井摘下口罩,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降谷零才发现事态不对急忙后撤,却形成了更加糟糕的姿势,他被一个吻按回了综合椅上连同刚要出口的询问,卷曲的刘海轻轻扫上他的脸颊。

令赤井秀一感到最喜爱的是降谷零的嘴,柔软又受伤,那是一张已不再吃肉了的高贵野兽的嘴巴,不说话时总是无意识的抿着,没有关系,牙医有的是办法让病人张嘴。

他撬开了降谷零紧闭的嘴唇细细舔吻着,用舌尖捋过每一颗牙齿,在每一个小小起伏上跳舞就差转起圈来。

分开的三年他梦里时常出现这一张嘴,吵架时喋喋不休的,一张一合的,尤其是说话时露出的牙齿,十分漂亮,洁白,骨质坚硬,中间数第三颗尖尖的,不论是生气或是高兴都十分可爱。

时间过得太久,三年足以把心里的刺磨钝,降谷零对赤井早就没了分开时的愤怒和尖利。

与他自己平淡无味甚至有些苦涩的口腔不同,赤井的吻带着水果糖的味道,他在疼痛和侵略感中想,上一枚融化在赤井嘴里的糖果应该是草莓味。

他又突然想起自己不久前处理掉的那些糖罐,明明是一位牙医,却比任何人都要嗜甜。

“如果你再发呆,我可不保证会出什么医疗事故。”

这句话也许是奏效了,降谷零灰蓝色的瞳孔聚了些碎星看起来意识回笼有了些反应,赤井秀一放柔了目光,看着自己的蜂蜜糖一点点靠近,他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一个甜吻。

嘭。

蜜糖的香甜在迫近赤井仅仅1厘米的时候猛的后摇,给了他一记头锤。

“嘶。”

“嘶。”

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赤井秀一捂着额头,而降谷零因为额头与口腔的两处疼痛而不知道该捂哪里比较容易缓解。

“奉劝你今天以后回去藏好自己的行医资格证,我不能保证什么时候你就会丢掉这个饭碗。”

“我倒宁愿回家去做家庭医生。”赤井小声嘟囔,“三年来我天天待在科室,居然只等来了你一次。日本人的保健观念真是薄弱的令人咋舌。”

降谷零反复咀嚼赤井话里“回家”的含义。

“我可没有这样奢侈的习惯。”

“不奢侈不奢侈,我来给你算算,普通人一年一次定期检查,你最好是长命百岁,这样我还能再见你至少七十次,作算每次都是整整的两小时,唔,那么我还有25550天不看见你,5.8天看见你,这比例叫人气馁。”

降谷零被他绕的有些晕,却被长命百岁逗笑了,“打住打住,日本的退休年龄只到七十岁。”

“这样的比例就更让人心碎了!”赤井秀一惨然瞪大了一双眼。“所以你真的不需要一位免费的家庭医生吗,家庭煮夫也可以,白粥可是牙医的拿手好菜。”

“先把你的活干完,才有煮粥的必要。”



麻药的作用还没有消散,棉球咬在嘴里的感觉并不真切,嘴与棉球与他自己更像是独立的三个东西。

他看着赤井秀一在水槽里清洗着什么,然后转身拿给他看,一颗完整的,乳白色的牙齿。就是刚刚从他嘴里跳出来那一颗。赤井像是炫耀什么宝石一样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小心藏进了自己白大褂的口袋里。

“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每一位病人的牙齿都搜集的变/态医生。”他知道降谷零这时候并不能说话。

“但你应该知道我一直是sweet tooth。”

就他的味觉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降谷零更甜的了。


早春的窗外吹来了温暖的风,米色的窗帘被微微吹起,降谷零想他果然还是不喜欢春天,这个季节不但会加重牙齿疼痛,还会破坏理智与情感的平衡。

终于可以拔掉重来了,这深埋了三年隐隐作痛的爱情。

——fin.



·关于见面时间比例捏他自朱生豪先生给宋清如的信,朱先生真的是太浪漫了!!!!

·本来是想作为点梗还债送给阿香老师的分手复合,但后来发现阿香老师她似乎有带球的想法,那我以后再重新写个带球吧呜呜呜,悄咪咪艾特一下劳斯 @香的恋人是江户的黎明 

·本来想写综合椅普雷的,后来,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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